后 记








  我生长在河北省定州市西南合村,儿时祖父授以古文旧史,我个人也喜读爱国英雄故事,尤嗜读《三国演义》,为了知晓三国人物的真实情节,也不时翻阅陈寿《三国志》中一些著名人物的传记。我青年时顶佩服诸葛亮,至今犹老而弥笃。我在学校主要讲秦汉魏晋南北朝史和历史文选课。由于三国历时很短,我开选修课时不曾开《三国史》,而是开《秦汉史》,但也讲至三国鼎立局面形成以后。我在西北大学学习时(1941至1945年),主要读先秦古籍,毕业后主要攻读秦汉史。但,我对秦汉史的熟悉,远远赶不上三国史。三国为时短,材料少,易掌握。《三国志》为年青时所常读,故记忆比较牢靠。曹孟德言:“人少好学则思专,长则善忘”,我对此深有同感。我于1983年从兰州大学回到河北,先曾打算在旧秦汉史讲义的基础上写成秦汉断代史,但因规模较大,眼高手低,力不胜任,乃转而写《三国史》。我非常感谢人民出版社张作耀、张维训、乔还田、张秀平诸先生给我的帮助和教益,特别是维训先生自始至终给拙稿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甚至亲自动手改正错误和不妥之处;而秀平先生首先提出建设性意见,尤令我永誌不忘。安徽大学历史系王鑫义主任给我提过许多意见和要求,还寄赠他未曾发表的论著稿,使我获益非浅。我幼时老师、乡前辈数学家赵慈庚老,对拙稿有关数学等部分,给以精心指导,感戴实深。
  我年临古稀,余日无多,人之将死,其思也善,每念平生受教惠最多的是杨拱辰师;我作研究生时导师翦伯赞老亦多加关助。其他师友,一事之助,一言之教,亦何尝不盘桓脑际,愧无以为报!一生百无所长,唯读书思古最是心愿,颇悔素日为学律己不严,致老而无成,此区区拙稿,尚望海内同好,悯而教之,实为至幸。
  马植杰(原名植仁)  1992.7.6于河北省社会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