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双的知,让那名乌桓力士乐坏了,而其他的乌桓首领也抱着一看汉朝实力的心态默许了。此时,典韦随着苏双的发言,步入了摔跤场中。
典韦并不懂得乌桓语言,因此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那名乌桓力士可以开始了。那乌桓力士怒吼一声,猛地扑了过来,双手用力抓住典韦的胸襟,脚下发力,腰部一挺,就要把典韦举起,甩出。可是,典韦是何许人也!只见典韦身扎马步,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那个乌桓力士接连三次发力,典韦都是不动如山,浑身上下,纹丝不动。而典韦见这个乌桓力士奈何不得自己,遂不再与其玩耍,双手“啪”的一下,抓住了那名乌桓力士的手腕,两手发力,用力一握,那名乌桓力士的脸,当时就红了起来,坚持了不大会儿的功夫,那名乌桓力士就受不了了,双膝发软,整个人就要堆乎下去,可就是这样,那名乌桓力士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哎哟出声来。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硬挺着。典韦看这个乌桓力士,也算是一条汉子,心里了就不愿再难为他,不愿让他在众人的面前出丑露乖。当下典韦双手再次发力,接着把臂膀一轮,轻松地把这个乌桓力士丢到了场外。
乌桓人是比较豪爽和看重英雄勇士的,这个乌桓力士也不例外,他并没有因为败于典韦之手,心生怨恨,反倒因为典韦手下留情,没有让自己惨叫出来,保全了自己勇者的面子,对典韦心存感激,并对典韦心服口服。当下对典韦单膝跪倒,并叽哩哇啦一番。
典韦虽然听不懂,可看此人的礼节和表情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典韦哈哈大笑地挥手说道:“不用跪了。”转身回到了苏双的身后。
众乌桓首领无不骇然,这个乌桓力士可以说是几个部族之中力气最大的,而此时竟然被苏双随身的一员武将轻易地比了下去,这汉朝可真是人才济济呀。而这样的人才都为刘明刘大人所有,这刘大人可真是不能力敌呀。
难楼仗着和苏双关系比较熟,不死心地问道:“老朋友,这位将军勇力无人可敌,力大无穷,想必是你汉朝的第一勇士吧。其官位应该在你们那里不低吧?”
苏双非常满意典韦的表现,对乌桓首领们的惊讶,心中更是得意非凡,可苏双把这一切都没有表露到脸上,多年的从商经验使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喜怒哀乐,以及每一步的盘算,都是不能让你的对手得知的。此时苏双听难楼的询问,更是把嘴一撇,不屑地说道:“典校尉的功夫虽然不错,力气也是不小,可这中原第一,哪能轮得到他,就算是我家刘大人的帐下,胜过典校尉的,也是比比皆是,就连我家大人的三弟,其功夫和力气也在典校尉之上,典校尉的官职也不过就是一名护卫而已。也就是你们这弹丸之地,见不得多少英雄,才会如此的惊叹。象典校尉之流,在我们汉朝,可以说是多如牛毛。”
苏双的一番话,把这些乌桓首领说得更是郁闷了,要说苏双这话的真实性,这些乌桓首领就是宁可被打死,也是不愿意相信的,这要是信了,可太伤民族自尊了,自己几个部落的第一勇者,第一大力士,竟然在中原排不上号?能打赢自己第一大力士的高手,在中原多如牛毛,这像话吗?可要是不信,这苏双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指出了谁谁谁的名号,那个刘大人的三弟。而那个典韦看起来,官职还真的不高,只是这苏双的一名护卫而已,这要是第一高手,哪能干这些?怎么的也是一员大将呀。冲着这些,这苏双也不象说假话。
就在这郁闷的气氛中,此次会面草草的结束了。
会后,蹋顿与丘力居秘议道:“父王,这汉朝的江山,看起来急不可为呀。就算这使者苏双有些言过其实,可我们在正面的骑兵交锋当中,曾经败于过那刘大人的部队,这总不假的吧?而且我们几部联合,把那个不服号令,孤军深入的刘大人部下——公孙狗贼所率领的兵士,困守了半年之久,也没消灭了他们,反到是我们损兵折将。虽然那人孙瓒被人救出后,也是所剩无几,可正像那苏双所言,汉人兵农分开,人口众多,他们损失得起,只要回去随便一招,几万人的大军又有了。可我们损失不起呀。我们族人上马为兵,下马为民,再这样打下去,我们可就真的要步匈奴的后尘了,要不被逼远遁漠外,要不就是亡族灭种。所以我们现在还是趁着汉朝倒使者的到来,提些条件,要些好处,就此休生养息,发展我们的实力,统一各部族,联合成一巨大的部族,再图发展吧。”
丘力居对此深以为然,可是又有些顾虑的言道:“我儿,话虽如此,可是这汉人狡诈多智,我们又如何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又能长期的不用提防汉人毁约呢?”
蹋顿嘿嘿冷笑道:“父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读过那么汉人的兵书战策,还以此教导孩儿,你怎么就忘了汉人计策当中,最常使用的美人计了呢?而且这以血缘关系结成的联盟才是最可靠的。”
丘力居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可我们部族又有何人适合此任务呢?而且这和汉朝结盟,我们当然要把美女送给汉朝的皇帝,可我们又和汉朝的朝廷素无往来,如何可以把美女送过去呢?”
蹋顿顿足道:“父王,您老糊涂了吧。这汉朝的天下,三天两头的有人造反,投靠我们的张举,不就是个例子吗?我们哪能和汉朝的皇帝结盟,而且他们中原人口众多,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哪会看得上咱们送过去的人,而且听说汉朝的皇帝妻妾三千,甚至列多,咱们把人送过去,可能汉朝的皇帝,连见都没工夫见,我们送人还不是白扔。我们要结盟,结交的当然是这使者口中的刘大人。听这使者说,这刘大人掌管幽州,身为幽州牧,这可和以前的汉朝郡守大是不同了,我们这几个部族所在的地方都归他管,俗语说:县官不如现管。我们这要是和他结为联盟,绝对可以受益匪浅。立马就能压制难楼大王,成为众多部族的大首领,您背不信就可以成为新一代的大单于了。而且就算那刘大人以后不为幽州牧了,可那天马成去是他的私城,就是以天马城的实力,也足可以帮助我们称霸草原了。当然了,既然刘大人对我们有如此大的利益,我们也决不能派一个庸姿俗粉过去。”
说到这里,蹋顿咬了咬牙说道:“就叫乌丽雅去吧。她好歹也是我们部族的第一美女,而且又有父王的血缘,嫁过去之后,如果能和刘大人生个一男半女,不仅我们的关系会更紧密,而且背不住有机会继承天马城,如此我们部族的兴旺就不远了。”
丘力居虽然认同蹋顿的观点,可是对蹋顿称自己老糊涂十分的不喜,更是恼恨蹋顿对乌丽雅的随意处置。这乌丽雅是丘力居的女儿,生得美若天仙,婀娜多姿。往日里这蹋顿就没少垂涎,丘力居爱惜蹋顿的才能,也有意成全,希望借此收住蹋顿的心,以后可以全心全意地辅佐自己的儿子楼班统率部族。可蹋顿这小子真是狼子野心,养不熟呀,竟然舍得把乌丽雅送给别人,真够狠心的。可怜自己最近的身体已经有些不行了,儿子楼班又年纪弱小,恐怕将来会被这踢屯夺了权。想到这里,丘力居有些感慨。可丘力居马上想到:把乌丽雅嫁给刘大人也好,只要乌丽雅能得到刘大人的欢心,以后楼班有他姐姐和姐夫罩着,只会有好处,绝不会吃了踢屯的亏。
因此丘力居不动声色地同意了蹋顿的担议。
当天夜里,蹋顿就来到苏双的营帐,对苏双说明了来意,并在最后对苏双说道:“为了巩因我们和你家刘大人的关系,我们愿将我们部族的第一美女献给刘大人为妻,这可是我们丘力居大王的女儿,长得如花似玉,国色天香,你们可一定要答应。”
苏双闻听此言,不真不敢替刘胆做主,当下对蹋顿言道:“我家刘大人的婚事,非是官小职微的我所能工右的,但是丘力居大王的心意我们是心领了,我一定把丘力居大王的美意转达给我家刘大人,我想我家刘大人也是乐见其成了。可现在我是真不能答应的,还请丘力成大王见谅。”
蹋顿一看苏双是真的不能在这件事上作主,也就不再逼迫苏双了,当下约定事后会派人护送乌丽雅前去完婚,并签订合约。说完蹋顿就转回丘力居处,向丘力居秉明谈判的经过。
而这天晚上的其它几个部落的首领,虽然不象丘力居和蹋顿他们这样,脑筋转得那么快,可也各自盘算着自己部族今后发展的道路。
转过天来,苏双和各部族首领的再次会面,那可是大为的不一样了,不仅这些乌桓首领都是远接近迎,而且在谈话的气氛上,也是大为的改观。不说那丘力居早就在昨晚和苏双打了了默契的关系,就是那难楼也因为知道刘明就是天马城的城主,自己是天马城最大利益享受者之后,也不敢对代表刘明的苏双挑三拣四,更对苏双代表刘明提出的条件是全部的满足,而其它部族,本身就畏于刘明的武力,不敢有任何的异议,此时更见最大的两个部落大王对代表刘明的苏双唯唯诺诺,当然更不敢表达什么想法了。
何况刘明他们的要求也不高,只是要求他们写降书顺表,对汉朝俯首称臣,交出张举,并赔偿两万匹的骏马,以后只能由天马城的集市交易马匹、布料、盐、茶等等而已。
这些乌桓首领稍加议论,就认为这些条件对于自己乌桓各族来说真是太便宜了。写降书顺表,对汉朝俯首称臣,自己本为就是汉朝的属国,现在只不过又回到了从前,所以这一条就跟没有一样,而交出张举,更是大快人心,要是没有张举的挑唆,自己这些族人也不会死伤那么多,这可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恢复自己部族的兴旺呀。张举这个罪魁祸首,就是刘明他们不要,自己也是要杀的。而那赔偿两万匹的骏马,更是小意思了,不说自己这几年应该上贡的就不止这个数,就单说此次围攻公孙瓒,错过了给马添膘的时节,也错过了给马聚集草料的时节,今年科天,恐怕饿死的马就不仅这个数,现在提前给了刘明,也不过就是省得那些马饿死了。更何况,这两万匹马是各部族分摊的,这分摊到一个部族身上,就没多少了。至于最后一条只能由天马城集市交易,更是不能算是条件了,只能说是刘明的恩惠。自己这些草原民族,怕的就是牛马卖不出去,买不得盐、茶、酒等等的物资,现在有地方可以公买公卖了,自己部落的生活可就好得多了。
这此乌桓首领一商议,觉得刘明太大方了,因此也就不再提什么条件,一切都同意了。并告诉苏双,让他先回去,自己等人调集马匹后将携带张举的首级,前去向刘明献表请降。
苏双大喜,并把自己携带来的美酒送与乌桓的各部族首领,这些乌桓首领更是觉得有面子,而且赚大发了,这些酒可就不比两万匹骏马的价值低,这刘明这么的给面子,自己一定得挑好马回报人家。
苏双这里和乌桓首领谈得热火朝天,兴高彩烈,可公孙瓒的帐内却是气氛阴冷。
这公孙瓒在损兵折将地回到自己的根据地后,自觉此次出征不仅没捞到点好处,而且还把爱底差点赔光了,是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双接到了手下的报告,说是刘明派遣使者,前去安抚乌桓各族,公孙瓒的火就更大了,不禁更是怨恨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