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圣诞节,张青一大早就给我从后山上砍了一棵大松树回来,搬回来的时候甚至上边儿还住着一窝可爱的小松鼠,好可爱好浪漫噢~~~~嘻嘻,这下夜宵又有的吃了。
不过圣诞节归圣诞节,树虽然需要些,但搬回这么大一棵松树来,尽管张青在上面插了许多蜡烛和苹果核以做装饰,但还是有些不伦不类,好像哪儿还有些不对劲儿。
果然,不到半夜,我就看见喝醉酒的施恩和燕青东倒西歪地走过来在树下面撒了一泡尿,后来是解珍和解宝兄弟俩拿着铁锹要过来砍柴,好不容易让我的大呼小叫甚至以脱衣服威胁而吓走,一拨接一拨的误会的人们接踵而来,为了保护这棵大树,差点儿都把我给累死。
半夜被尿憋醒,下意识地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哇靠!那棵大树正在摇摇晃晃地往倒摔,怎么回事儿?!
喊醒连裤衩都没来得及穿的张青跑出去一看,俩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见鲁智深正在掳起袖子,拔那棵大树呢!
我一急,大骂:“秃驴,你忘了你还有椎间盘突出哪!”
鲁智深一回头,双目含泪,声音哽咽地说道:“老子地位不高,职务不高,血压他MD高;走路不快,跑步不快,心跳他NND倒快;喝酒不少,干活不少,Motherfucker血糖减少;老子工作不突出,业务不突出,名声不突出,就连老二也不突出,我椎间盘Fucking突出!”
腊月二十九 晴天
武松哥哥今天终于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见了我太激动还是连着几天没见过女人太兴奋,一看见我他就上来一个熊抱,差点叫我喘不过气来,倒不是激动成喘气不匀,主要是武松那一身的大粪味儿叫我几乎窒息,也不知道他掏了多少吨大便了,浑身上下都是米田共的味道。
但是不管怎么样,见到武松我还是特别高兴,偷偷塞给他一瓶张青给我从法国邮购回来的香水,说:“二郎,好好喷喷,回去再洗个澡,就像个城里人了。”
武松使劲用鼻子嗅嗅,疑惑地说道:“二娘,你咋对俺这么好呢?”
我们一见面,我就发现在我心中涌动着一种我从没有经历过的感情,我知道这就是爱情,汹涌澎湃的爱情,丘比特灵巧的双手执起一支金箭,准确无比的穿过了我和他的心脏。
我脸马上红了,说不出话来,武松眼见如此,纵使脑子再笨再傻,也知其中原由滋味,马上双目含羞,满脸潮红地轻声叫道:“二娘……”
我也轻声道:“二郎……”
“二娘……”
“二郎……”
“二娘……”
“武松!”乖乖,吓我一大跳,谁这么大喊了一声啊?!一看,原来是宋江站在院子里,黑着脸儿叫道:“回来还没去签到,就来泡妹妹?”
武松羞得两只手抱着脸跑了出去,一边儿跑一边儿叫:“讨厌,人家没有泡她,是她在泡我……”
话音未落,只见宋江趴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我顺便观察了一下宋江的呕吐物,原来宋黑脸儿早上吃的是火腿煎饼,他自己吃这么好的东西,却叫我们吃大锅饭,跑食堂!